“噗嗤——”
濕熱、腫脹、緊得發(fā)瘋的孕期陰道一口吞到底。內(nèi)壁層層疊疊的肉褶像無數(shù)張小嘴,瘋狂吮吸著他的肉刃,每一寸推進(jìn)都帶來極致的摩擦感,熱得像火燒。龜頭狠狠撞上子宮口,撞得羊水“咕咚”一響,胎兒猛地一踢——那一腳隔著薄薄一層肉壁,正好踹在沈清遠(yuǎn)龜頭上,力道重得讓他眼前發(fā)黑,龜頭麻酥酥的,像被電流擊中。他當(dāng)場低吼,差點(diǎn)當(dāng)場射出來,腰部不由自主地抽搐?!皠恿恕呶伊恕彼Φ孟癔傋?,眼淚往下掉,混著汗水滑過臉頰,“好兒子……爹這就喂飽你……”
他開始抽送。動作幅度不大,卻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睿數(shù)迷卸且活澮活?,頂?shù)醚蛩谧訉m里晃蕩,發(fā)出黏膩的“咕嚕咕?!彼?。每次拔出,肉刃上都裹滿白沫般的淫液,拉成絲絲縷縷,滴落地上。清婉的奶水被撞得噴出來,濺在哥哥臉上,甜腥的味道混著檀香,濃烈得讓人發(fā)暈。她哭著抱緊他脖子:“哥……再深點(diǎn)……頂?shù)剿屗勒l是他爹……讓他嘗嘗爹的味道……”她的指甲嵌入他后背,劃出道道紅痕,痛感讓他更興奮,下身撞擊得更猛。
沈清遠(yuǎn)猛地加快速度,胯骨撞在妹妹鼓脹的小腹上,發(fā)出沉悶的“啪!啪!啪!”聲,像鞭子抽打。每次撞擊,胎兒就踢一下,像在里面配合著節(jié)奏,踢得龜頭一陣陣發(fā)麻,麻到骨子里,讓他全身顫抖。清婉的陰道被孕期撐得又松又緊,里面層層疊疊的肉褶裹著他的肉刃一收一放,像無數(shù)張濕熱的小嘴在瘋狂吮吸,每一次拔出都帶出一圈白沫般的淫液,拉成亮晶晶的絲,空氣中充斥著那股濕潤的“滋滋”聲。
他低頭咬住她一邊乳尖,用力一吸——奶水“滋”地噴進(jìn)喉嚨,甜得發(fā)膩,嗆得他咳了一聲,卻舍不得松口,反而吸得更狠,舌頭卷著乳尖打圈,牙齒輕輕啃咬,另一只手捏住另一邊乳房,指腹碾過硬挺的乳尖,奶水從指縫噴濺而出,濺在他手臂上,涼涼的。她的乳房在手中變形,軟綿綿卻又彈性十足,每一次擠壓都帶來更多奶水,甜香味直沖腦門。
“婉兒……哥要射了……”他聲音啞得像野獸,腰猛地一挺,龜頭死死抵住子宮口,青筋暴起的肉刃整根跳動,像要爆炸。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噴出來,直接沖破子宮口——第一股燙得胎兒瘋狂亂踢,像被燙醒的小獸,在里面翻騰;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濃稠得像漿糊,灌得子宮鼓脹,羊水混著精液一起翻騰,發(fā)出“咕咚咕咚”的聲響,熱得她小腹發(fā)燙。清婉尖叫一聲,高潮得全身痙攣,陰道瘋狂收縮,像要把哥哥的肉刃絞斷,淫水噴濺而出,濺在兩人交合處,發(fā)出“滋滋”的聲響,腿根顫抖著,一股股熱流順著大腿往下淌。
羊水混著精液一起往下淌,滴在那道裂開的梁下,滴在曾祖爺爺當(dāng)年濺出的血跡里——黑的紅的白的,混成一灘黏稠的罪證,在月光下亮得刺眼,散發(fā)著濃烈的腥味。
射完后,他沒拔出來,就這么抱著妹妹,肉刃還深深埋在里面,一跳一跳吐著殘精,龜頭還輕輕摩擦著子宮口。清婉靠在他肩上哭,哭得像個(gè)孩子:“哥……他不動了……你把他射暈了……”她的聲音帶著滿足的顫音,手掌輕輕撫摸著孕肚,那里已微微鼓起更多。
沈清遠(yuǎn)低頭吻她,眼淚混著奶水往下掉?!皶灹撕谩彼曇糨p得像嘆息,卻帶著扭曲的溫柔,“等他醒了,就是下一個(gè)畜生?!彼氖种篙p輕劃過她的脊背,觸到那些木刺劃出的細(xì)小傷口,鮮血滲出,粘在指尖,他舔了舔,嘗到鐵銹般的咸味。
月光從破瓦漏進(jìn)來,照在那道裂開的梁上。梁縫里,好像有東西在低低地笑,像祖宗的低語,帶著詭異的滿足。蟬聲還在繼續(xù),像是為這場罪孽伴奏,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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