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沈繼祖聲音輕得像刀,帶著二十年積攢的恨與扭曲的欲,眼神黑得像深淵,“今晚換兒子喂你。”
他關(guān)上門,反鎖,“咔嚓”一聲,像鎖住命運。
月光從窗欞漏進來,照在父親蒼老的臉上,像一層薄霜,照得皺紋一道道像裂開的河床。沈繼祖一步步逼近,解開軍裝扣子,露出胸口那條黑得發(fā)亮的胎記——比父親當年更粗、更深,像一條活過來的血鏈,在皮膚下蠕動。他抓住父親后頸,按著老人跪下,老人抖得像篩糠,眼淚往下掉,卻不敢反抗,膝蓋砸在地上“咚”的一聲,痛得他倒吸涼氣。
沈繼祖解開褲帶,二十五歲的性器猛地彈出來,青筋暴起,龜頭脹得紫紅,馬眼滲出的透明黏液在月光下亮得刺眼,拉成細絲,滴在地上。他掐著父親的下巴,強迫老人張嘴,把整根粗硬的肉刃塞進去,龜頭摩擦著干澀的牙床,頂進喉嚨。
老人喉嚨“嗚”地一聲,干嘔得眼淚橫流,蒼老的口腔干澀、緊澀,卻被兒子強行撐開,喉管鼓起明顯的輪廓。沈繼祖掐著他后腦勺,自己動腰,撞得老人喉嚨鼓起一個明顯的形狀——龜頭的輪廓在頸側(cè)清晰可見,撞擊聲黏膩得像“咕啾咕啾”。
“爹……你不是最會舔嗎?”他聲音啞得像砂紙,帶著恨意與快感,眼眶發(fā)紅,“當年舔兒子的小雞雞……舔得干干凈凈……現(xiàn)在舔你兒子的大雞巴……用你教我的方式……”他的指甲嵌入老人頭皮,劃出血痕。
老人被撞得喘不過氣,口水混著前列腺液從嘴角溢出來,拉成亮晶晶的絲,滴在地板上。沈繼祖越干越狠,龜頭每次都頂?shù)胶韲瞪钐帲數(shù)美先烁蓢I不止,喉結(jié)瘋狂滑動,蒼老的肉壁痙攣著擠壓。
他拔出來一點,讓龜頭卡在老人嗓子眼,再猛地一挺——老人喉嚨發(fā)出“咯咯”的痙攣聲,像要窒息,蒼老的肉壁緊緊裹住龜頭,擠壓得他尾椎發(fā)麻,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
“爹……你嘗嘗兒子的味道……這些年……你喂我多少……我現(xiàn)在全還給你……”他低吼著,腰部抽搐。
他射了第一次,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沖進老人喉嚨深處,濃稠得像漿糊,多得從鼻孔溢出來,像兩行白色的淚,熱得老人喉管發(fā)燙。老人被嗆得咳嗽,咳出一口血沫,喉嚨卻還在無意識地吞咽,動作讓龜頭被狠狠擠壓。
沈繼祖卻沒拔出來,繼續(xù)動腰,第二波高潮緊接著來,他掐著老人鼻子,逼他吞下去——老人吞咽的動作讓龜頭被喉嚨肉壁狠狠擠壓,快感堆到極致。他射了第二次、第三次……射得老人肚子都微微鼓起來,像懷了孕,蒼老的喉管被灌得滿滿,精液從嘴角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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