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傷的薛頌被從家里趕了出來,這是他第九次,在寒冷的夜晚露宿橋洞。
在他第十一次被祁鴻打破腦袋的時候,他終于知道了這個人和祁潯的關(guān)系。
祁潯,那個在班里從來都存在感極低的人,是他繼父的親生兒子。
他恨透了祁鴻,也同樣恨透了祁潯。
薛頌把祁潯踢倒在男廁所隔間里,拳頭落下之前,他猶豫了。
“頌哥,打啊,我早看這傻逼不順眼了!”一旁的黃毛叼著根煙,帶著怒意攛掇道,“不給他點教訓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是,大哥,上次阿強警告了他還不聽,期中考那么高,害得咱班花考第二,那哭得叫我一個心疼喲……”另一旁的紅毛嘖了幾聲,面帶疼惜地說道。
“你不是也討厭這小子嗎?不該手軟的時候別手軟,大哥你要是覺得揍他臟了自己的手,我們替你來!”身后的綠毛揮舞著花臂,躍躍欲試。
“用不著,”薛頌冷冷哼出一聲,把走上前的綠毛攔住,說,“我先問他幾句話。”
三人皆噤聲,空蕩的男生廁所,只留下祁潯低喘的聲音。
一只腳死死踩著他的褲襠,他坐在地上,長過眉毛的劉海遮住眼睛,祁潯緊咬著下唇,吃痛的呻吟化作了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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