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頻繁出現(xiàn)的,是那個夢。
夢中總是一樣的開場:他站在一個發(fā)白的天地,風與云在流動。面前有個穿黑衣的人影,背對他,側臉輪廓不清,只留下一句話:
「Yes…it’sme。」
然後畫面一轉,他被引導去參與一場雙縫實驗。
不是物理學意義的參觀,而是他要「進入」某種機制中去觸發(fā)g涉。他看見自己的影像在實驗數(shù)據(jù)中拉長、變形、分裂。他覺得那不再是他,而是他的「觀測X」在被驗證。
夢里時間是不知為何知道是2019年。他站在法國馬賽近郊一座小鎮(zhèn)外的石陣中,空氣冷冽,四周無人。那黑衣人再次出現(xiàn),這次他正面朝他而立。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奇怪的強制力:
「你要找那塊石——它叫[蟲洞石]。不是因為它能開啟蟲洞,而是因為它本身已經是通道。你找到它,就會明白?!?br>
他想開口,但夢境從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夢里那日是2019年十一月,他記得很清楚,夢中他在街上見到報紙上剛刊出一條新聞:「中國武漢爆發(fā)不明肺炎」。那畫面令他如墜冰窟。他知道這一切不是幻想,而是預示——只是不知是什麼方向的預示。
醒來時,他手中緊握著一張舊紙,上面用他的字跡寫了一串數(shù)字與法文地名。他不記得何時寫的。
紙上最底一行,用鉛筆寫著一個句子,筆劃深刻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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