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洗衣粉和奶粉都是白的也不能混著用啊喂。
藏在布料下的鼓脹胸肌隨著走動微晃。
邱玄被雌蟲抱著走的時候視線都不由自主地落到快把衣服撐爆的胸肌上,賽斯的耳根在他沒發(fā)覺的時候已經(jīng)悄悄爬上了一抹紅暈,他干咳一聲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寶寶今天生日,有沒有什么想要的啊?”
誰生日?我嗎?青年撓撓頭,這才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今天是他的十七歲生日,被困在全息游戲里面這么久,他連時間觀念都有些模糊了,邱玄下意識地喚出游戲設(shè)置界面,退出游戲的按鈕依舊是毫無生機的灰。
他那不用上課的假期啊……沒了,通通都沒有了,邱玄嘆了口氣,難免帶著幾分失落與彷徨,卻被雌蟲誤以為是想以前的家了。
賽斯垂眸,把蟲崽的腦袋瓜往胸口埋了埋,試圖用自己快要呼之欲出的胸肌給孩子洗把臉。
唔……喘、喘不上氣兒了,青年眼前一黑,整張臉都埋進了那洶涌的溝壑中,鼻腔滿是縈繞不去的奶味,不同于奶粉的寡淡,這股奶味還帶著微甜。
他的側(cè)臉好像被一點什么很小的東西硌了一下。
邱玄在雌蟲的懷里撲騰著把憋紅的臉蛋從乳溝里拔了回來,像是動物甩水一樣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來表達(dá)對這款洗面奶的抗拒。
但是他還是很好奇這個奶味的來源,剛緩過來就試探著在賽斯身上到處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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