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不是個傻子,看過視頻後,自然猜到了沈清澤今宵晚歸的原因。他轉(zhuǎn)過頭去看沈清澤,對方正事不關(guān)己似地坐在他身邊劃著手機(jī),不發(fā)一語,猶如一朵冷傲的高嶺之花。
正當(dāng)江瀾糾結(jié)著該如何開口打破僵局時,沈清澤如冰雪般清冷的聲線傳入了他的耳畔,卻又一次將他打入了人間煉獄。
“分手吧。”沈清澤淡淡道,“房子給你,明天我就搬出去。”
江瀾胡亂地用手背抹去奪眶而出的淚水,他沒想哭的,可他的淚水就是止不?。骸拔覀儭⒉荒芎煤谜勔徽剢??”
方一開口,江瀾的聲音就啞了。
“沒什麼好談的。”沈清澤睨了江瀾一眼,“事情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覺得這棟房子不夠的話,我可以開支票──”
“沈清澤!”沈清澤話未說完,便被聽不下去的江瀾厲聲打斷,“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這個!”
聞言,沈清澤總算舍得抬起頭,與江瀾四目相交:“不然你想要什麼?”
江瀾深吸一口氣,待情緒平復(fù)後,再次開口:“我要一個解釋?!?br>
沈清澤唇角微勾,彷佛在譏笑江瀾的自欺欺人。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江瀾抽咽了下,哽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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