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就在這夜以繼日的折磨中迅速衰敗下去,直到某天,別墅里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那人是與江瀾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娃娃臉青年,看起來比江瀾大一些,不過三十歲出頭的年紀,一襲標準的西裝三件套,渾身散發(fā)著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氣勢。
彼時的那人和他的金主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而他就赤身裸體地跪坐在金主的胯間替金主口交。
他們似乎在暢談著什麼合約,他沒認真聽清楚,因為他一心只想趕快讓金主射精,好趕緊逃離這里。
幾次深喉之後,金主射了精。他含淚咽下那腥臭的濁液,本以為可以就此離開,不料卻被金主一把抱進懷中,剛射過的陰莖直接插進了他還塞著跳蛋的後穴,跳蛋抵著他的前列腺瘋狂震動,差點直接讓他尖叫著泄身。
金主似是怕他吵到那人,所以往他的唇里探入兩根手指攪弄,將他凄厲的尖叫搗成破碎的嗚咽。
──你家這只小寵物還挺乖巧的嘛。
──您有所不知,我們家澤澤也就這種時候特別乖。平常驕傲得很,根本就不理人呢。
──這點倒是跟我家瀾瀾挺像的。不過作為過來人,我給你一個忠告。
──您請說。
──寵物偶爾也要帶出去散步一下呢。之前我就是把瀾瀾關太久了,瀾瀾才會以死脅迫我,逼我放他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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