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教過我,做人要懂知恩圖報?!庇託懙_口,“這次那三個近神者救了御江澈,我特地前來致謝,當(dāng)然,這份謝意不是給你這個渣滓的。”
御無傷的額角一跳,皮笑肉不笑:“御梟以前就是教你這樣跟人說話的?”
“人與渣滓是有區(qū)別的,當(dāng)然,我并不指望渣滓的智商能夠聽明白我在說什麼?!庇託憦澠鸫浇?,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這是謝禮,這筆錢用來支付他們?nèi)齻€的醫(yī)藥費應(yīng)該綽綽有余,多的就當(dāng)作我送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替自己買個骨灰壇或是棺材。另外,請你別隨便提我父親的名字,他跟你這種渣滓并沒有什麼關(guān)系。”
被懟到火冒三丈的御無傷氣得咬碎了口中的棒棒糖,蛇瞳縮成針狀,原本正想朝御子殤發(fā)難,但他瞥見支票上的金額後,頓時沒了脾氣,就跟啞巴吃黃蓮一樣,只能一臉扭曲地收下支票,沒辦法,御子殤給得實在太多了。
“說起來,你找到瀾瀾了嗎?”御無傷咀嚼著破碎的糖塊,含糊不清地問道。在研究院被面前這個瘋批轟炸導(dǎo)致出現(xiàn)嚴重的財務(wù)危機之前,他向來都是喝香檳的,如今卻窮到只能靠棒棒糖解饞,操,真就越想越氣,更氣的是他還不能把御子殤殺了泄恨。既然他不爽,那御子殤也別想好過,“距離他被人綁走到現(xiàn)在,嗯,應(yīng)該已經(jīng)超過三個禮拜了吧?”
果然如御無傷所料,御子殤一聽見御江瀾的事情後,虛偽的笑容剎那間就從他的臉上褪去,氣氛莫名地凝重起來,變得冰冷至極。
畢竟御江瀾現(xiàn)在是御子殤與御梟重逢的最後希望,要是身為容器的御江瀾不幸身亡,那麼御子殤這輩子就再也不可能見到御梟。如今御江瀾失蹤,想必御子殤的心情一定差得不得了。
御無傷爽了,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瀾瀾的事情我會處理,輪不到你來關(guān)心?!庇託懤淅涞?。
“很可惜,你找不到的?!庇鶡o傷鐵口直斷,“我家近神者說了,那天綁走瀾瀾的是傲慢。就是趁你轟炸研究院那天逃跑的近神者,我派精銳抓捕了他兩年,至今連他的尾巴都沒摸著。至於傲慢是個什麼樣的近神者,這麼說吧,他是繼你之後出現(xiàn)第二個綜合測驗成績拿SS的怪物,分數(shù)甚至比你高出一截?!?br>
御子殤聞言臉色更沉,手指規(guī)律地扣擊著桌面,若有所思:“他是這梯最強的近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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