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您跟季程羨那貨能成為忘年之交,我發(fā)現(xiàn)你們兩個說話還挺像的?!庇瓰懹芍缘馗袊@道,“一個拿季家來威脅我,一個拿狗爹拿壓我,不讓你們兩個組團出殯簡直可惜了?!?br>
王傅川一怔,還未來得及深思御江瀾話中的意思,便又聽見他如是道:“而我綁架您的目的嘛,當然是為了感謝您對我的諄諄教誨,您那夜在會所中對我說的話實在是讓我受益匪淺,永生難忘呢?!?br>
──“就算澤澤愛你又如何?”
那夜的王傅川朝江瀾臉上狠狠揍了一拳,笑得肆意而張狂。
──“到了最后,他仍然是屬于我們的婊子,而你,不過就是一條喪家犬!”
“回去之後的我痛定思痛,決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斷不能辜負王總您的好意,讓自己活得像一條喪家之犬,我能有今天這番成就,王總您實在是功不可沒?!?br>
御江瀾戴回面具,打了個手勢,小助手點點頭,立即操縱著手里的儀器,重新切回直播。
“幾分鐘不見,各位有沒有特別想念我???”
坐在屏幕前心想不看白不看,乾脆順勢藉著季程羨被輪奸的直播視頻擼管擼到一半的眾多觀眾:……我去年買了個表。
看見皮皮瀾那詭異面具瞬間萎掉的觀眾們默默拿起紙巾,簡單地擦拭了下手掌,有志一同地再次用鍵盤對皮皮瀾展開了新一輪的撻伐與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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