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xiàn)實很骨感,他都不知道該吐槽這按摩棒的遙控器太脆弱還是他爹的破壞力太強,竟然在狗爹手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徹底涼了。
御江瀾心情頗呵,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
他站在床畔,睥睨著沈清澤。
沈清澤身下的床單被弄得泥濘不堪,混雜著淡黃的尿液與白濁的精液,一片狼藉。
而哭得淚流滿面的沈清澤則眼神恍惚地凝視著天花板,時不時泄出一絲呻吟,彷佛根本沒有察覺到御江瀾的到來,想來是被肏得狠了,即便按摩棒因為遙控器的損毀而停止運作,他的意識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
御江瀾俯身解開栓在床頭的手銬,這時候沈清澤才如夢初醒,待視線重新對焦後,他的神情變得惶恐,像只膽怯的小動物一樣,用重拾自由的雙手攥住御江瀾的衣角。
“不要趕我走……”沈清澤的聲音都染上了顫抖,“求求你……”御江瀾瞥了沈清澤一眼,沒有說話,逕直抽出埋在沈清澤後穴中的按摩棒,惹得沈清澤發(fā)出一聲嬌哼,止不住地輕顫了下。
“放手?!?br>
聞言,沈清澤聽話地松開手,目眶霎時蓄滿了淚水。他注視著御江瀾,試圖以這副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來勾起對方的惻隱之心。
昨晚的事情側(cè)面證實了御江瀾心里還是在意他的,否則御江瀾斷然不會三番兩次阻止他尋死,更甚是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擁他入眠。
只不過在御江瀾改口讓他留下前,他都不能掉以輕心。他很清楚,一旦他被送離此處,那麼他這輩子就再也別想見到御江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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