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以前被那群男人壓在身下肏,或是被摁在胯上干,沈清澤只感覺到滿滿的厭惡與惡心,心間猶若吞噬了光明的深淵,被無盡的怨懟與絕望所填滿。
縱然身體背叛了意志,淪為慾望的奴隸,一次次在男人的肏弄下獲得高潮,被男人調(diào)教成承歡的器皿,但他的靈魂卻始終冷漠乃至冷酷地注視著一切,并在日益加深的憎恨中逐漸發(fā)狂。
但是此刻,沈清澤卻無比滿足,頭一次覺得做愛是如此美妙的事情,就連扭曲的靈魂幾乎都要融化在甜蜜的幸福感中。
龜頭狠狠輾磨前列腺,過電般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奔竄,九淺一深,周而復(fù)始,爽得沈清澤渾身酥麻,雙腿直直打顫,最終在灼熱盡根楔入淫穴深處的同時(shí)媚吟著攀上高潮。
白濁的精液噴涌而出,濺了熟睡中的御江瀾一身。
騷動(dòng)不安的慾望被安撫下來,趨於沉寂。沈清澤放縱自己在高潮余韻中享受了一會(huì)兒,才優(yōu)哉游哉地將自己從御江瀾仍舊硬挺的男根上拔起,趴下身子,惡作劇般地朝它輕輕吹了口氣,惹得敏感的陽根顫了又顫,才伸手握住它,溫柔又不失粗暴地?fù)嵛恐?,不消片刻就讓它抽搐著釋放出來?br>
沈清澤將手中的白濁舔舐乾凈後,瞥了仍未蘇醒的御江瀾一眼,頓時(shí)慾念橫生,索性捧住御江瀾的腦袋,俯身給了他一個(gè)纏綿至極的深吻。
隨後他拿起床頭柜上的紙巾仔細(xì)地清潔善後,把他作案的證據(jù)全部湮滅,一切皆成了過眼云煙般的海市蜃樓。
完事後,沈清澤重新將柔軟的被子蓋在御江瀾身上,自己也鉆入溫暖的被窩之中。
許是被子鋪平時(shí)掀起的涼風(fēng)讓御江瀾感到了冷意,他蹙了蹙眉頭,翻過身,下意識(shí)將身邊的熱源擁入了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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