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田曉曉、曉曉,你沒事吧?」見田曉曉久久沒有回應,蕭琰忍不住開口喚她。
「怎??怎麼了嗎?」田曉曉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意識還有些恍惚。
蕭琰皺了皺眉,看著田曉曉仍有些發(fā)白的面龐T貼的問,「警方說要去警察局做筆錄,你現(xiàn)在狀況可以嗎?還是要先回病房休息?」
「我怕,求求你,別丟下我?!固飼詴阅柯扼@恐的揪住他的衣擺,把一個Si里逃生幸存者的依賴演得栩栩如生,「我想和你一起?!?br>
她說話同時頸部微微下垂,恰到好處地遮掩住臉上的表情,那是和恐懼截然不同的戲謔和嘲諷。去,當然得去。否則怎麼讓孟皓身敗名裂。
Si不足以償還他的罪業(yè),她要讓他永遠釘在殺人兇手的恥辱架上。
蕭琰嘆口氣,動作有些僵y的拍拍她的肩膀,面對後者過於親膩的舉動他有些尷尬,卻又不好拒絕。畢竟Si里逃生的恐懼,他是能夠理解的。
一路上田曉曉都扮演者受害者的角sE,黏在蕭琰的身旁寸步不離,安靜的像只乖巧的鵪鶉,只時不時對外界突來聲響露驚疑不安的目光。
警察們瞧在眼里不免搖頭,也不知雙方是什麼仇什麼怨,怎就將好好的姑娘家給生生嚇成了這樣。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對她抱以同情,領隊的中年男子看她的目光就讓田曉曉很不舒服,那犀利的眼神彷佛有種魔力能夠挖出人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對此,田曉曉莫名的有些煩躁,偏偏又毫無辦法,畢竟監(jiān)視嫌疑人也是對方的工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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