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嗚……不要……疼……”少年緊致的后穴被一種并不算溫和的手法插入,連潤滑都不能減輕的痛感使他才得以片刻歇息的嗓子又發(fā)出了嬌喘連連。
男人將手指稍稍抽出來些許,那腸壁上的軟肉就像舍不得這手指般更用力地緊縮,肛口處的肉緊緊將其夾住不讓它離開,當男人把手指再度插進去時,軟肉和括約肌會變得非常放松,像是在勾引著手指向著更深處進入。
“乖,放松,忍住哦,待會兒就不疼了?!蹦腥擞媚侵豢粘鰜淼氖謸崦倌甑难蛑癜愕暮蟊常瑥念i椎直摸到尾骨,不顧直腸中的嫩肉對異物本能的排斥,硬是沖破了阻力把食指的最后一截也塞了進去,剎那之間,少年發(fā)出了一聲近乎慘叫的聲音,撕裂般的疼痛讓他不能控制地向上揚起了頭,被虛汗濡濕的發(fā)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纖細羸弱的腰肢不能自已地扭動著,牽動著雪白的屁股肉也開始不斷搖晃,像兩個被勺子輕輕拍打的牛奶布丁。
男人趁機揀起口閘,把口閘上的皮條套在少年的后腦上,讓小球塞進他的嘴中,把他的呻吟和淫叫生生堵了回去,同時貫穿肛穴的手指整根拔出又全部進入,如此快速反復著這一動作,連續(xù)不斷地刺激著少年騷媚柔軟的穴壁和嬌嫩的肛門口,漸漸的,透明的淫水越插越多,男人每一次將手指抽出的時候,就會帶出比前一次更多的淫水,它們順著少年的會陰和男人的指尖流淌,聚集在臀后的床單上,形成一小攤陰濕。
“嗯嗯……唔……”少年咬著口閘,津液從小球的孔洞中滴漏,身后的男人用食指在肛穴中抽插了十多下后,又換成了較長一點的中指,以同樣的手法前后抽插,經過食指的開拓,中指在少年菊穴中的出入似乎更加順暢了一些,穴中軟肉大大降低了自身阻力,好像已經在男人的調教下臣服了。
中指在少年的菊穴中又抽插了十幾下后,大概是菊穴被一根手指擴張的程度達到了男人的預期,他抽出中指,看著少年還在往外流水的可愛小菊花,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拽著戴在少年后腦的口閘皮條,把他的頭都向上、向后提起,同時把嘴唇移到少年的耳邊。
“憐月醬,小屁眼適應的好像不錯哦,現(xiàn)在,我們試試兩根手指一起吧?!蹦腥苏f話時呼出的水汽,打在少年和乳頭菊穴一樣敏感的耳廓上,只見他渾身像被電流貫穿了一般一陣顫栗,懸在空中的腦袋止不住地瘋狂搖晃,當然,此時男人已經一手按住少年的腰,另一手將兩指并攏,一起捅插進了少年的小菊穴,然后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指奸……
我就站在這間充滿淫亂的臥室外面,仔細盯著門縫窺視著里面所發(fā)生的一切,任他無限春光,皆盡收眼底。此刻,我把那些世俗禮教、倫理道德已然拋到了九霄云外,只是自顧自地沉溺于偷窺的快感之中,甚至忘記了屋子里這兩個人是這個世界上和我血緣關系最為相近的兩個男性。
中年男人是我的爸爸清水石沢,而少年是我的哥哥清水憐月,不過,他們兩個之間卻沒有血緣關系。
我的父母從未告訴過我他們的過去,很多事情都是我道聽途說來的——我的媽媽清水靜子的前夫是個負心漢,在我哥哥還不到一歲的時候就在外找了情婦,拋棄了媽媽和哥哥,媽媽是帶著哥哥改嫁給爸爸的,然后才有了我。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是個愛家的好丈夫、好父親,他對我和媽媽十分關心愛護,一點也不計較她曾是嫁過人的,就連對并非他親生骨肉的哥哥,也能做到視如己出。我們一家四口在一起,生活得和和睦睦,平淡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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