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被魘住了。
他心有點發(fā)悶,面前這個二十多歲,抽抽噎噎抱怨作業(yè)太難的人,早已當上老師好幾年了。
她每次都努力,在別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正常。
只有在夢里才敢卸下偽裝。
手一下一下順著她的氣,謝行瑜聲音放的更軟安慰:“那我給你寫作業(yè),好不好?”
“我會做的題也很多的,你哪里不會做呢?”
溫嘉寧又是搖頭,小口邊喝邊說:“很難,我弟弟很,厲害,是,我不,要他了。”
她哭的更厲害了,眼淚跟不要錢一樣滴落。
果然就是在說他吧。
“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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