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瑜用的是肯定句,他們實在太了解對方了,他們一起度過了太多年,幾乎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們就能猜到彼此的想法。
他的眼神太過炙熱,她只好側(cè)過臉,不去看他,只是自顧自的說:“謝行瑜,清梧只是小城鎮(zhèn)本來也不適合你,我不能看著你荒廢學(xué)業(yè)放棄前途,你在這里待的時間已經(jīng)夠久了,回去吧,你的家人,你的家人也擔(dān)心......”
“那你呢,你不是我的家人嗎,你不是說過我們是一家人嗎,你為什么不擔(dān)心我那些年過的好不好,開不開心?”她要說的話直接被打斷,他咄咄不休的質(zhì)問她,就像無數(shù)次她夢魘的時候一樣,總是不停的問著她,為什么不要他了,為什么要他走。
她咬住唇,強壓下眼底的Sh潤,努力的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們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而你,謝行瑜,你有你自己的家?!?br>
溫嘉寧努力的放著狠話,想要用言語試圖把他趕跑,卻感覺到了肩頭一片Sh潤,她還在努力忍耐,他卻哭了。
她聽見他帶著哭腔抱緊了她,力氣大的把她都勒的難受,不否定她說的話:“這就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姐姐,我是你的弟弟,我們是一家人!”
她閉上眼,任由眼淚落下,他是弟弟,她曾經(jīng)說過會保護他,照顧他,會一輩子陪在他身邊,于是她像小時候一樣,托起他的臉,用指腹輕輕擦拭掉他臉上的眼淚。
她真的太害怕哭了,害怕自己哭,更害怕別人哭。她都不敢看他,又怎么會忍心對他說那些難聽的話。
他眼眶紅紅的,他眼睛里的她應(yīng)該也差不多,她覺得他們像兩個眼睛紅紅的小兔子。
她維持住聲音的柔和,很耐心的哄他:“你還是可以回來的,以后放假,只要你想,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但是也別太讓他們擔(dān)心,好嗎?”
謝行瑜聽到她語氣緩了下來,就知道她又心軟了,他實在太了解她了,只需要在她的面前掉幾顆眼淚,她的心就會脆弱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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