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若是真的對敵,此時恐怕已經(jīng)X命不在了,你不勤習武學,我和你說的事又不放在心上,日后又怎么能為g爹和我出力辦事,又怎么能讓幫里的弟兄們服眾于你呢?
我只得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娘子教訓得是,若論武學,我自然是不及娘子你了,但無論我武功能耐如何,只要娘子有事,不管何時我都會為你盡心盡力,絕不會有半點遲疑,因為你我是未婚夫婦,我心里自然只想著讓你一個人快樂放心便好,我這番心思娘子可明白?
可方綾聽了卻沒有我想的那般感動高興,她搖了搖頭輕嘆道:你的心意我固然明白,可我怎么放心得下?
你又哪里知道g爹幫里事情的難處?
……我見她似有難sEyU言又止,正要開口相問,方綾又道:別的暫且不說了,我今日還有件要事要告訴你。
我道:怎么了?
娘子說的難道是……?
方綾擺了擺手,對我低聲道:方才我接到飛鴿傳書,官府押送范老爺一家的囚車近日就要途徑此地,我們打算隨時動手劫車救人,公子你要做好準備。
我聽了心中一震,我們陸,方,范三家世代交好,但在不久之前,范家也步了方家后塵,以莫須有的叛逆罪名遭到了朝廷錦衣衛(wèi)青龍門的剿滅,幾百口人悉數(shù)被殺,只留下了范老爺和范公子等幾個親眷準備要押解進京,方綾這次從天鷹幫趕來陵州府,主要便是為了和我商議如何營救的辦法。
我們陸方范三家世代守望相助,我自然也盼望能救出范老爺一家,但不知為何,對這次行動我心中總有隱隱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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