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很迷人,象是埋怨,又似撒嬌……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麗呢!
想起暮氣沉沉的家,還有相處了十年的太太。
太平淡了!
沒有味道!
我敲著桌面說:倒酒來啊,玉蘭,呵呵,漂亮的老板娘,倒酒啊。
真拿你沒辦法。
玉蘭用她柔細(xì)雪白的手,倒了一杯威士忌,斜拋著媚眼對(duì)我說:只能喝一杯哦!
我慢慢地品嘗著。
這幾個(gè)月來,我每天和太太談不到三句話,太太總是那副郁郁寡歡和幽怨的臉孔,她并沒有做錯(cuò)什么事,而我只是毫無情由地對(duì)她冷淡著。
怎么可以對(duì)太太這樣呢?
我暗地里罵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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