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們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
在姐姐熟睡的時候,我用腳去劃他的每一寸肌膚,他像我暗示著每一次沖動與快感。
就這樣,這種曖昧在深夜,在我和姐夫之間不斷延續(xù)著。
然而只有我倆知道和保存著那份默契。
最后,由于我與另一座城市之間簽了一份自己滿意的工作,我搬離了姐姐和姐夫。
在另一個城市,我一個人從不習(xí)慣到習(xí)慣,從陌生到熟悉,過著一個人的寂寞。
寂寞的夜里,我時常脫光全身,抱著那件蕾絲睡裙,回想姐夫給的我每一次心跳。
日子長了,就在一切已即將失去知覺的時候。
五年后的一天,姐姐打來電話,說姐夫已晉升為公司副總,他希望我能去他們公關(guān)部,職位就恰巧缺一個部長。
我再三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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