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喝不下了,打個嗝感覺胃里的奶都要返到嗓子眼兒了,而賽斯的奶水雖然已經(jīng)比起剛開始少,但是還在順著微張的奶孔往外淌。
吃奶吃撐了的蟲崽哼哼唧唧地被賽斯揉著被奶水撐得鼓起的肚子。邱玄打了個哈欠,但是肚子漲著睡不著,只能在雌蟲懷里像是條蛆一樣時不時亂扭,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賽斯聊天。
還在往外淌奶的胸肌再度被奶堵塞好,排出大部分奶水的胸大肌比起剛才又軟了些許,還透著讓雄蟲崽兒一聞就開始犯困的奶味。
雌蟲抱著明顯反應越來越慢的蟲崽,避開邱玄悄悄夾緊了濡濕的腿根難耐地磨了磨,吸飽淫汁的棉布糊在腿間,濕得不行。
又是一個哈欠。
犯困的青年被賽斯抱著去刷牙洗漱,一套流程下來懷里的崽崽已經(jīng)含著牙刷就闔上了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身形高大的雌蟲夾著已經(jīng)濕透的逼小心翼翼地把懷里洗得香香的蟲崽安放在床上,在青年的額頭附身落下一個輕吻。
床頭放著一份被精心打包的禮物盒,賽斯湊近困得有些迷糊的蟲崽輕聲道,“生日快樂,崽崽。”
“唔……”
邱玄睡眼朦朧地點頭應了一聲,困得估計連雌蟲長什么樣都看不太清了。
第二天,青年是被噩夢驚醒的,他瞪著眼睛躺在床上驚疑未定。
太可怕了,他在夢里因為喝不完奶被奶瓶追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氣喘吁吁地闖進一個隱蔽的房間躲好,結(jié)果背后隱隱約約的動靜讓他頭皮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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