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的舉動更讓他坐立難安。這小子每天都往清凈峰跑,送飯送茶送點(diǎn)心,表面上恭敬得像個模范徒弟,可那眼神卻像要把他吞下去。每次他出現(xiàn),沈清秋腳底的異樣就更明顯,像有什么東西在暗中作祟。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可又不敢直接翻臉,只能暗自警惕,心里盤算:“這小子不會已經(jīng)開始報復(fù)了吧?我得穩(wěn)住他,不能讓他覺得我在防他,不然黑化值一滿,我這小命可就交代了!”
終于,他忍不住了,把洛冰河叫到跟前試探。
“洛冰河,”沈清秋坐在榻上,手里敲著折扇,語氣淡然中帶著幾分揣測,“近日你倒是勤快得很,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想說的?”洛冰河站在他面前,低頭垂眼,語氣無辜得像個孩子,“師尊,徒兒不過是關(guān)心您罷了。您近日氣色不佳,徒兒瞧著心疼。”
“心疼?”沈清秋輕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心里卻暗道:“心疼?你是心疼我還是心疼我還沒被你削成人棍?不行,我得試探一下,不能讓他覺得我在懷疑他!”面上卻只道:“你這心疼的方式倒是特別,為師真是受寵若驚?!?br>
“師尊這話何意?”洛冰河抬起頭,眼底猩紅一閃,聲音陡然低沉,“難道您懷疑徒兒對您不忠?若您不信,我現(xiàn)在就挖出心來給您看!”
他說著,竟真的抽出修羅刀,刀尖抵在胸口,輕輕一劃,鮮血滲了出來。沈清秋眼皮一跳,心里炸了:“又來這套!動不動就自殘,他是想讓我心軟還是想讓我嚇?biāo)溃课铱刹荒茏屗X得我不信任他,不然這刀下一秒就捅我了!”面上卻只冷聲道:“收起來吧,別在這兒演這些無聊的戲碼,為師還沒到疑心病的份上?!?br>
洛冰河這才收刀,低笑一聲,血跡染紅了半邊衣衫,他卻像沒事人一樣:“師尊還是心疼徒兒的,我便放心了?!?br>
“誰心疼你?”沈清秋在心里冷哼,暗自吐槽:“我這是怕你黑化捅我一刀好嗎?”面上卻只淡淡道:“下去吧,別在這兒礙眼。”
洛冰河沒走,反而蹲下身,一把握住沈清秋的腳踝。沈清秋一愣,下意識想抽回腿,可那只手力氣大得驚人,像鐵箍一樣鎖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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