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玄只覺得腿上一溫,差點又被壓下來大奶子給埋了個嚴實,還掛著奶水的乳尖蹭過臉側留下一點濡濕的奶痕。
好一個泰山壓頂大奶蒙面,賽斯果然是實心的,真的沒有一口營養(yǎng)液是白喝的,青年感受著剛才腿面上瞬間的壓力,暗暗咋舌。
“崽崽喝完再玩好不好?”抖著手握上小蟲崽的手腕,把沙發(fā)上的崽崽翻身抱在懷里,雌蟲強行忍下高潮后的身體敏感的輕顫,就像個讓孩子多吃兩口飯的家長一樣輕柔地哄著,說著就重新把那邊脹得發(fā)疼的奶子遞上,“好好喝奶才會長高的?!?br>
邱玄看著近在咫尺的紅腫奶尖,手欠欠地戳了一下,軟彈的肉粒一歪,連帶著剛才動作間被奶水推出一點的奶堵都擠過細道插了回去,奶孔被摩擦的細微快感讓雌蟲瑟縮地一抖,耳尖頓時紅透,就連垂下的眼尾都暈開了一抹艷紅。
腿間的嫩逼翕合著,粘膩清透的水液已經(jīng)快把棉布都浸透了,明明這還是賽斯出門去接蟲崽前剛換的。
所有感官里都充斥著雄蟲散發(fā)出的信息素,早已成熟的生殖腔向肉體發(fā)送著嗷嗷待哺的渴求,雌蟲在這種情況下越發(fā)干渴。
“唔……寶寶?!?br>
雌蟲啞著嗓子喚著,低啞的聲音是藏不住的情色,聽得邱玄耳朵根都麻了。
想當初在生理課上知道蟲崽十八歲之前還得埋雌父胸口喝蟲乳他還在暗自慶幸自己可以嘬奶瓶,再怎么說拿著奶瓶也比直接嘬奶強點,但是,邱玄真的沒料到,這親自嘬奶的“福利”終究還是落到他頭上了。
青年看著賽斯duangduang的大胸肌,幽幽地嘆了口氣。
好好好,他喝,他喝還不行嗎?青年瞥了兩眼賽斯那能打十個他的身材,揉了揉被震得酥麻的耳朵就捏著奶尖把那枚細小的奶堵抽出。
剛一失去堵塞的奶水就想從細嫩的孔洞沖出,卻被邱玄眼疾手快地捏緊,這才沒被奶水劈頭蓋臉地噴到臉上,騎在他身上的雌蟲晃了晃腰,像是有點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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