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邱玄已經(jīng)對被抱著到處跑接受良好,俗話說得好,整個人生就是一場巨大的sm,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只能躺平擺爛當(dāng)一條又干又硬的咸魚干。
被抱著到處走的青年哪里知道,身下那位高大壯碩的雌蟲被雄蟲崽兒的信息素勾得汁水泛濫,就連蟲族的圖騰都冒出來了。
雌蟲走路時還在努力夾緊腿間的逼口,以防被棉布摩擦到穴口高潮水噴得太厲害讓溢出的淫水順著腿根淌下。
被濡濕棉布反復(fù)磨蹭的逼口已經(jīng)有些泛紅,就連可憐的陰蒂也沒能逃過一劫,小小的一顆肉粒硬起,被碾得東倒西歪。
粘膩水潤的陰道口咬著一點卡進去的棉布小口地吞吃,試圖填飽饑渴到絞成一團的蜜道。
曾經(jīng)作為軍雌的意志力讓賽斯強撐住了表面的體面沒有夾著腿嗚咽著軟倒在地,這才沒讓懷里單純的蟲崽發(fā)現(xiàn)他是一只騷浪到只是走路被磨逼就噴水的賤雌。
工作室不遠,從家里出來多走幾步路就到了,但是就這點路程讓賽斯紅著耳尖呼吸微亂。
“賽斯,你身體不舒服嗎?”邱玄摟著雌蟲泛紅的脖子,有些擔(dān)憂地詢問,他好像又聞到了那款沒喝過的營養(yǎng)液的味道,“嗯?什么味道?”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青年皺著鼻子在賽斯身上來回嗅著,試圖找出這股氣味的來源。
唔,不是脖子,也不是胸……好像得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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