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金如蘭重新盯著身邊的鐘裘安,他知道郝守行跟鐘裘安成為室友只是偶然,但沒想到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竟然如此深厚,鐘裘安這樣不慍不火、好像誰都能輕易踩一腳的老好人竟然為了郝守行而動手打人,著實是兔子迫急了都能咬人了。
不對,這個b喻可以放在鐘裘安身上,但不應(yīng)該放在陳立海身上。金如蘭這才恍然醒覺,眼前的人不是那個東躲西藏的低調(diào)打工仔,而是曾經(jīng)帶領(lǐng)整個豐城反抗政權(quán)、解放壓迫和爭取自的民族先峰。
金如蘭遲疑了一下,問:「我只是想不到你跟守行這麼要好,我以為當初你知道守行要跟你住在一起,你是不愿意的。」
鐘裘安轉(zhuǎn)過頭,「守行跟你說的?我不愿意?」
「他沒有直接說,但他前一段日子確實有少許抱怨過,你經(jīng)常玩失蹤,公寓經(jīng)常不見人,Ga0得他好像獨居一樣?!?br>
鐘裘安覺得有些好笑,露出了全日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怎麼說得我跟他是夫妻似的?」
金如蘭被說得一陣臉紅,他充滿想像力的腦袋已經(jīng)把兩人代入到夫妻的角sE中,但不知道怎麼的,他非常自然地把郝守行代入成沖動派妻子,鐘裘安為理智派丈夫,感覺真的有夠奇怪的。
兩人走到整座列車的盡頭,在最後的一卡車廂中,仍然不見雷震霆跟那男孩的身影,兩人好像憑空消失似的。
金如蘭不由自主地問:「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離開了月臺出去了?」
「我們經(jīng)過了升降機的位置不見人,這里也沒有其他出口可以通往外面?!圭婔冒沧呦蛴覀?cè)的路軌旁視察,這里好像被站長剎停了,長達十分鐘都沒有經(jīng)過一架列車,整個月臺安靜到一枝針掉落地的聲音也可聽到,偏偏連呼x1的人聲也聽不見。
「我們不能在這里花太多的時間?!圭婔冒擦x正詞嚴地說,「過了不久上面的白藍黨就會闖入來,進行第二次襲擊,我們還是得回到月臺──」話畢未落,一個快速的身影舉著bAng狀物朝金如蘭的身後悄悄接近,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金如蘭拉上前,令對方一時剎不住向前撲來。
鐘裘安敏捷地把對方一腳踹開,一個穿著白藍相間的大漢見一次落空了再次不Si心地朝他襲來,當兩人開始忙著應(yīng)付這個失控暴力分子時,只見周圍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相同的人,一邊怒吼一邊朝他們撲來,簡直像洪水猛獸般把上面的混戰(zhàn)像火一樣燒至地下月臺似的,兩個人逐漸應(yīng)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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