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裘安退出金門的事你知道了?」
「知道。」郝守行邊吃著明治給他買的橙子,邊說,「怎麼?連你也不相信他?」
「他這個人就是奇怪?!挂ρ┯貌蝗菀灼綇秃们榫w,再說,「你出事的時候他b誰都緊張,甚至b我更想找到霍祖信來救你,聽說葉柏仁跟他有個閉門會議,不知道聊了什麼,他本來因為毆打傷害陸國雄而被告,但此時葉柏仁出手救了他,他連還押的機會也沒有,馬上被保出來了。」
郝守行沉默片刻,他記起自己跟鐘裘安的對話中,對方一句也沒提過他在火車站遇到陸國雄的事,只是說雷震霆威脅他跳落路軌害他差點被行駛的列車撞Si的事。
每次想到這里,郝守行對雷震霆的憤恨超越了害他坐三年冤獄的陸國雄更深,緊握著的拳頭更是有些控制不住地顫動起來。
這筆帳一定要算,頂多找個沒有人看到的角落算。
「他沒有打給你?」姚雪盈問,「雖然我打從心底里真的不太愿意相信他是背叛大家的人,但事實上他所做的決定確實……很難說服別人?!?br>
郝守行想到什麼,突然嗤笑,「你們一個二個為什麼只想到壞的方面去了?他明明做過這麼多的好事,因為一件壞事就可以抹殺他之前做過的所有好事,這樣想是不是太片面了?」
姚雪盈聽出來郝守行的立場,沒有多作解釋,只是讓他以後還是不要跟鐘裘安走太近,郝守行的反應明顯是把她的話左耳入右耳出,沒放在心里。
「到你回來豐城的那一天,記得打給我?!辜词垢糁娫?,都能感受到姚雪盈的緊張,她繼續(xù)說:「經(jīng)歷過今次,我怕我再不說的話,你可能永遠不會知道。」
「什麼?」郝守行聽得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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