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號,南區(qū),街心公園。
公園面積好大,能夠像大球場一樣能夠容納幾萬人,作為游行集合的起點最好不過了。
鐘裘安早上來到現(xiàn)場,因為未到集合時間所以現(xiàn)場人流不算很多,但已經(jīng)有不同的政黨和民間組織的義工一早來到準備。
他趕緊來到霍祖信所指的集合點?;糇嫘耪谥笓]他的團隊整理物資,見到鐘裘安的出現(xiàn),對他說:「你都來幫忙一下,一會兒如果我不在,你可能要幫忙控制人流?!?br>
鐘裘安皺著眉頭,問:「你要去哪里?」
霍祖信指了指身後的方向,見到十步距離外是方利晉的團隊,圍成一個圈子不知道在聊什麼,明明是一個黨派,跟霍祖信的團隊分裂成兩組圈子勢力似的。
「到時候應該是方主席發(fā)言在先,我不應該喧賓奪主的?!够糇嫘耪f,「我從來沒考慮過取代誰,也沒想做民治黨的主席,但人嘛,一言一行又哪里能躲過其他人的流言蜚語?」
鐘裘安不太相信地反問:「你真沒存這個心?那你這麼努力是為了什麼?!?br>
霍祖信聽罷神sE有點僵y,嘆氣道:「為了全豐城市民,我這麼說你相信嗎?」
鐘裘安聳聳肩,明顯是不相信的,正如他不相信霍祖信和葉柏仁一點關系也沒有一樣。
他對這兩個人的信任度一向很低,只是基於現(xiàn)實的理由,他必須寄人籬下、依靠他們的幫助,而且他現(xiàn)在去哪里也有人跟蹤,他的護照被無聲注銷了,連逃離豐城做不到。
懷著違背本意的愧疚和無法改變現(xiàn)實的無力感,他在五年間漸漸演變成一只沒有安全感的毒舌刺蝟,只要抓到機會就會用他身上的刺毫不猶豫地攻擊對方,即使誤傷自己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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