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裘安覺得自己的JiNg神快支撐不下去了,趕忙抹了抹自己的臉,盡量在這名已經(jīng)因暴動罪被判刑十年的好友面前表現(xiàn)得正常一些,遂問出一個關鍵問題:「你……還記得馬仲然嗎?」
蕭浩本來發(fā)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起來,說:「記得,當然記得?!?br>
「今天除了來探望你外,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圭婔冒矎奲著自己打起JiNg神,神sE回復正常,「當日我提議由行政總部出發(fā)偷襲立法會大樓,當時我們的人馬分為幾人一隊,馬仲然是不是……是不是跟你一起?」
蕭浩突然停住了,意識到鐘裘安想問什麼,「好像是,不過你不會懷疑我吧?如果是,我真的會很傷心?!?br>
見對方自嘲地笑了笑,鐘裘安馬上說:「不是,我相信馬仲然的失蹤跟你無關,但我看到五年前的報道上有你們同行的照片,所以想來問一下他後來去哪里了,因為很大機會你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了。」
鐘裘安說到最後感覺喉嚨再度哽咽起來,這大概是他覺得自己一生中最失敗的時刻,當初他一臉懵懂稚氣,憑著一GU沖動莽撞氣y是要改變計劃,由打算占領行政總部改由偷襲立法會大樓,結果導致這場警民對抗越來越激烈,後演變成流血沖突,甚至連累了母校的師生們。
當中受到最嚴厲懲罰的除了背上叛國罪的陳立海外,就莫過於蕭浩了,直接被判監(jiān)十年,終生不得保釋。
蕭浩回憶了一下,沒察覺到鐘裘安的情緒異常,繼續(xù)說道:「我沒有跟馬仲然走入立法會大樓,但我們確實一起走過一段路,當時我覺得他的情緒很低落,我問他為什麼,他沒有正面回答我,我以為他是因為社會氣候而開始憂國憂民……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個原因?!?br>
如果沒有見過馬婆婆,鐘裘安或許就不會懂得原因和為此難過,他現(xiàn)在當然清楚當時的馬仲然的未盡之言。
他雖然對馬仲然沒有Ai戀之情,但對他的手足之情b對待其他人絕不會少。
但接下來蕭浩的話卻驚動了他對某些人的固有認知,蕭浩說:「我記得他當時悶悶不樂地走開了,而那時候我得到消息你已經(jīng)帶頭沖入去了,我當然帶上其他人馬上跟過來,害怕你有危險,所以沒有管馬仲然走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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