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就用飛機的Wifi啊。」張絲思在他面前揚了揚手上的電話,「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
當張絲思拿過郝守行的電話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想聯(lián)絡(luò)的人是誰,向他一笑,「阿海?只是剛上飛機,你這麼快就想他啦?」
雖然明知道對方只是開玩笑,郝守行還是不爭氣地困窘起來,「我昨晚喝醉了,就是擔心他醒不起來?!?br>
張絲思有些訝異,問:「他怎麼啦?我記得以前阿海也不喝酒的?!?br>
因為顧及到有外人在,郝守行沒有提起蕭浩的名字,只是模糊地回答:「可能太擔心以後吧,他這種人在豐城苛延殘存已經(jīng)算是萬幸了,但要出人頭地就免了,而且還出不了國,他說他這一生可能就這樣不上不下地過了?!?br>
張絲思一想起五年前發(fā)生的事情,神sE霎時間黯淡起來,有些凄然地笑:「他的犧牲太大了,阿海就是那種什麼事也喜歡一力承擔不吐一句苦水的人,他本來可以置身事外,乖乖念完大學的,他成績又好,未來有大好前途等著他,他偏偏不肯。今次地下城計劃也是,你說,他為了什麼?」
郝守行正想說你們金門的犧牲也不少,一旁坐著的明治有些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問:「你說的人是那個Si掉的陳立海?」
二人聽得頓時一怔,腦袋高速運轉(zhuǎn),最後還是張絲思回答他:「嗯,是他?!?br>
「他還活著?」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