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守行讓明治幫忙扶著鐘裘安,自己則是閉一口氣蹲下身,在臟水中睜開眼睛,用手撥開了浮起來的雜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疑似是另一個小型的排水口。
他馬上半游半走地過去,用手敲擊和拉扯著上面的蓋子,但不知道它是什麼構(gòu)造的,用盡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松動分毫,想讓它分薄一些水流也不行。
「我來幫你?!姑髦畏浅@仟N,剛對付了一只爬上鐘裘安臉上的蟑螂,把它扯下來扔在水里,現(xiàn)在又得趕忙去幫水底的郝守行。
水已經(jīng)淹至肚子,沒有人有思考的時間,只憑著直覺做事,再細(xì)微的舉動都可能讓他們獲救。
明治只能拍醒昏睡的鐘裘安,「你先扶住墻,我去幫郝守行!」說罷,便沖上前沉下身T,迅速入水半游半走過去。
鐘裘安感覺腦袋懵懵的,意識模糊,但還能堅持靠著墻撐起自己,只覺得全身好熱,但開始有點(diǎn)涼了……
涼?
他驚訝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水包圍了,源源不絕的水流從四方八面向他襲來,他一個不穩(wěn)往後摔了一下,頭往下沉,喝了幾口水。
鐘裘安沒由來地感到恐慌,害怕郝守行和明治出事了,不停地喊著他們的名字,但沒有回應(yīng)。
直到見到兩個頭同時露出水面,他才馬上停止,郝守行的全身Sh透了,頭發(fā)上的水滴往下淌,朝他說:「你喊得好像沒有老公一樣,都把我嚇壞了,來,給老公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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