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海明白男人的意思,但對於他過激的思想還是無法茍同,微微喘氣:「但被你炸傷的人里有很多是無辜的,不論是有份參與示威還是只是路過的人,他們也沒必要受這次無妄之災(zāi)?!?br>
男人輕輕搖頭,「還以為你多少都開竅了,原來還是會婦人之仁,那你為什麼還來找我們?」
倉庫里空蕩蕩的,看似一個人也沒有,但他知道里面一定藏著一定數(shù)量的人,他們只會在男人有需要的時候現(xiàn)身。
說不定在某個暗角處,他正被某些人盯上,槍口的瞄準(zhǔn)點正落在他的頭上。
「你沒有家人嗎?」陳立海問,「你家人受傷你真的會完全不在乎,還覺得他們活該?」
男人發(fā)出嗤笑聲,「家人是重要,但做大事的人本來就要把私人感情擱在一邊,換個說法,正是為了家人,你才要做到最好。」
陳立海沉默了一陣,才開口:「你是孤兒吧?!?br>
男人坐在地上,無所謂地道:「對。」
兩個人之後也沒有說話,直到倉庫內(nèi)走出來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衣著很普通,他斜著眼睛掃了男人一眼,完全不管身旁的陳立海。
「文囂,你都有今天了,受了一拳你起不來?活該?!狗逝帜腥松焓址銎鹆四腥?,男人順勢地起來。
陳立海盯著面前被稱作「文囂」的男人和他的同黨,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再有下一步行動?難道是人流最多的那天,立法會選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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