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守行看了一陣棋局形勢,把「相」拎起朝斜線走,斜對面正是對方一只「車」棋,說:「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是誰了?」
「唔?」
「不然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的名字?」郝守行下一步吃了對家的「車」,卻意外地正中洪福壽的下懷,位置剛好給對家的「Pa0」鉆了漏洞,下一步將會被對家連將兩只棋。
洪福壽步步進(jìn)b,最後直搗h龍,吃了對方的主帥,一盤棋局毫無懸念地結(jié)束,他笑容滿臉地道:「哎,你不用讓我啊年輕人,我也沒有要攻擊你的意思,這次嬴了就當(dāng)作報答了我這幾天照顧吧。」
郝守行索X自報姓名,但洪福壽沒什麼反應(yīng),很快開展了新的棋局,但對方卻沒興趣再陪他玩下去,直接說:「我真的要回去了,有其他人再等我。」
「我現(xiàn)在沒有家人,我以為你也是呢?!购楦垡彩Я伺d致,沒有繼續(xù)下棋,但嘴巴還是沒有停下來,「有誰在等你呢?nV朋友嗎?」
郝守行沒理會,朝他簡單地道了謝,便回去木屋準(zhǔn)備收拾東西離去,但一回到木屋後又想到,其實他身上什麼也沒有,就是一件破衣服,還不如現(xiàn)在直接調(diào)頭就走。
「喂喂!你不能這樣回去啦!你不是通緝犯嗎?」洪福壽連忙跟上,站在木屋門口,「你回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你忘了嗎?」
「你終於肯認(rèn)你認(rèn)識我了?!购率匦忻鏌o表情地回頭。
「呃……唔?!购楦蹧]想到被眼前這個狡猾的年輕人擺了一道,只好老實承認(rèn),「我只是不希望你被警方抓到,你本來就被他們折磨到T無完膚,要不是遇上我,你早該歸西了。」
「但我既然活著,就不能接受這里躲著避世,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有些事我想親自解決。」郝守行言之鑿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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