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裘安還想說什麼,但郝守行先一步送他們到電梯口跟她們說再見,然後再回來。
面對著一雙如同審視般的目光,郝守行問:「你想說什麼?」
鐘裘安倚著門框,雙手環(huán)著腰,饒有趣味地道:「你現在倒是像這間屋的主人了,招待客人,還不忍心叫我醒來呢,怎麼?真的把我當你老婆了?」
「這句話可是你說的啊,我沒有叫你老婆?!购率匦新柭柤?,進來後轉身把門關上,「當然你想做我老婆,我也不介意。」
兩人也沒有把這個話題延伸下去,鐘裘安知道自己昨晚沒有回應的態(tài)度多少有打擊到對方,而他這個膽小鬼更加不敢把感情攤開來說,只能說他現在看待郝守行的態(tài)度不像以前一樣,他無法再把郝守行當成普通朋友。
哪有普通朋友會讓他徹夜思考自己與他的關系?當你在思考自己跟對方的關系是不是純友誼,那就肯定你對對方的心思不限於友誼了。
他看著郝守行一副跟平日沒分別的模樣,內心莫名感到一絲絲難言的痛楚,心疼對方義無反顧地往前,同時難過於自己該Si的不敢回應。
就這樣吧,只要郝守行還愿意留在他身邊就好,不管這層逐漸變得曖昧的關系有沒有被說穿,不管兩人目前是什麼關系。
只要還是兩人在一起就好。
郝守行說他自己準備去晨跑,鐘裘安說需要梳洗一下,所以郝守行只好自己一個人換件衣服就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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