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守行迅速地拿過他的地圖,并給予一個像是看透他的眼神,說:「我可是越來越了解你了,我也說過我會用行動證明給你看,即使你不相信我真的喜歡你。」
然後當他注視著地圖上劃上了眾多條錯綜復雜的紅sE路線,頓時愣住,問:「這是誰走的路線?警察的?」
鐘裘安又伸手在地圖上用筆劃上了一些備注事項,然後把筆放回口袋,說:「權叔曾經當過警察,我有向他提及過今天我們要上山,他根據令虎山的地形給了我一份警方因應地理形勢的布署圖,和計算調動人馬的數量和被包抄的機率,不過當然這些只能算是參考,天氣、時間、同時間其他地方出現的活動也會對預算的準確度有影響,結論是我們還是要見機行事,俗語講就是執(zhí)生?!?br>
郝守行沒想到這一層,他以為今天上來只是為了掛橫額,而荒謬的政府竟然連見到市民掛政治標語也想一并消滅,豐城上層的人瘋了,下流的人都被b瘋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郝守行問,把地圖還給他。
鐘裘安看了一下指南針,說:「時間所剩無多,我們不能循著上來的路線下山,因為山腰都可能有人在堵截,只是他們應該還需要花點時間才能上山拆橫額。」
令虎山盤踞豐城中央受萬人仰目,同時也是全城最高學府──裕豐大學的著名後山,大學建立於山腳,范圍廣闊至二十個足球場大,普通人要上山也必須繞過校園范圍,從入口其中一條人造的石級樓梯間上去,中間的車路只能容許單車或摩托車上去,而鐘裘安正打算直接進入山腰間一條連接大學與後山的月老橋溜過去,直接進入學校范圍再離開。
這個方法是最神不知鬼不覺,而警方也斷然不敢對貿然向大學進攻,在校長還未表態(tài)前。
二人先是喝了一些水,吃了乾糧,補充T力,再次背起背包出發(fā)下山。
郝守行的手一直被鐘裘安抓著,這次他學乖了,沒有趁機揩油,因為他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
其實不過是掛兩條橫額而已,即使被抓到又怎樣?又能告他們什麼罪?在一個真正民主開放的國家中,這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不過是向大眾表達個人訴求的方式而已,在不傷害他人、不侵害他人利益的情況下,無理由要被拘捕。但豐城不一樣,在一些人的把持下,它已退化成一個表面開放但內里封閉的城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外人只視它為一個適合賺錢的地方,但絕不是一個自由的地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