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可把阮真嚇得夠嗆。
她都好幾個月沒休息了,身體處于極度透支的狀態(tài)。
不僅腰也酸,渾身上下沒有不酸的。
本來以為這幾個月冷落季純,季純就不會跟自己索要。
意識到今天晚上只能從根源解決床上這一檔子事的時候,阮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轉(zhuǎn)了個身,摟住了季純的腰身。
“想要了?”
阮真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黑暗中,所有聲音都被無限放大,阮真輕輕的一句話就使得他的身子徹底軟了。
“嗯,想要……”
一邊將自己的下巴抵在阮真的肩膀上,季純一邊咬著嘴唇說。
他本就是個薄臉皮的人,能說出想要這種話用盡了他全部的羞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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