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宛薰習慣地跟她g肩搭背,原本有些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放松了許多。
蔡書語故意揶揄她:“你剛才失神落魄的,是不是又想你男人了?”
宛薰點點頭,不過神sE有些凝重。蔡書語原本要揚起來的唇角也斂了下去,她忙問:“怎么啦?感覺你怎么不開心呢,吵架了?”
“蔡蔡,我總覺得,我和他不會走到最后呢?!蓖疝雇樕虾芷届o。
這倒是把蔡書語給難住了,她撓撓頭,一時半會想不到要說什么,這個話題對她這個十多年的母單來說太超綱了。
“呃,為什么這么說?”
“不僅是階層不同的問題,我感覺我和他之間好像還隔著什么,可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br>
宛薰的臉上顯出一抹憂傷,不過只是很短暫,短到蔡書語來不及安慰,她自己就想通了。
瀟灑一揮手,揚唇笑道:“算了,感情嘛重在參與,不管最后怎么樣,以后我還能跟別人講,老娘可是跟全校最帥的處過對象。”
“好家伙,你這?!辈虝Z忍不住給她b了個大拇指,這JiNg神狀態(tài),太超前了。
不過,她想起之前那回事,又提醒宛薰說:“你要是感覺他不對,你就趕緊跑啊,其實說實話,我總覺得他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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