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就到了休息室,男人伸腳帶上門,把她輕輕放到休息室的小床,不由分說解開她的衣裙,仔仔細細地查看她是不是有受傷。
他觸碰她的雙手還是發(fā)抖的,她才明白,原來他在害怕。
“我沒事,寶,我真沒事?!蓖疝箵难?,埋入他懷里。
他不敢抱太緊,緊鎖著眉宇,固執(zhí)道:“去醫(yī)院?!?br>
盡管宛薰多次強調(diào)自己真的沒事,可還是被他帶去醫(yī)院做了個大檢查,直到所有加急結(jié)果都顯示她確實沒受一點傷,他才終于能短暫地舒了口氣。
可那種恐懼到頭頂發(fā)涼的感覺依然久久地縈繞在心頭,滲入到身T每一個毛孔中,密不透風地將他纏繞、浸溺。
回到家,她有些累,在床上睡著了。他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腦海里控制不住地閃過一些畫面。
如果她沒躲開,如果燈砸到她。
那個高度,砸到頭上……
他不敢再想。
傅朝被這種莫大的后怕折磨得難以喘息,坐到床邊,無助地把發(fā)冷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緊緊握住她的手,感受她的T溫在切實灼熱自己,才勉強緩解那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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