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憶一覺睡到了下午,一直到夕陽曬上窗角。
耳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有人在離她很近的地方,頭頂時不時有種隱約的癢感,許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許憶:“……”
她伸手推了推澤菲爾的胸口:“又不穿衣服?!?br>
澤菲爾把梳好的小辮輕輕放下:“醒啦?”
他不太需要睡眠,基本沒合眼,只是躺在許憶旁邊一邊看她睡一邊玩她的頭發(fā),一根辮子編了拆拆了編,樂此不疲。
大概是因為最近作息混亂,又一次性睡太久了,許憶有些頭暈腦脹,她揉揉眼,澤菲爾看出她不舒服,手指貼上她的太陽穴打著圈按壓,力道正合適。
指尖滑過肌肉,緩而不松地輕揉,疲憊如潮水般褪去,許憶難得松弛下來。
她甚至闔著眼主動往澤菲爾懷里拱了拱,澤菲爾唇畔溢出幾不可聞的低笑:“媽媽沒有奶可以喂噢。”
“……你閉嘴?!痹S憶依偎在澤菲爾懷里時好不容易升騰起來一點安心感,又被澤菲爾那張沒有把門的嘴撲滅。她忍無可忍,對著澤菲爾腰部的位置來了一拳。
“哎呀,寶寶害羞啦,”澤菲爾憋著笑,“沒事寶寶,不管你幾歲都是媽媽的寶寶。”
許憶的回復是又一記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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