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夏探頭望去,看見幸村背著網球包,身子隨意地倚靠在樓梯的扶手上,背對著她,但她能想象出他說話時的氣定神閑。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沒錯,說出的話也是不容置喙。
“小夏她…..確實不太合群是吧,處理有情緒問題的人,真的很麻煩,尤其是小夏,她太敏感了,時間久了,我也會覺得厭煩呢,這一點,結月做得b她好?!彼p笑道,看向對面的真田,“弦一郎,我們一起長大,你覺得你更了解我對吧,覺得我對小夏的感情更深,對吧?”
“難道不是嗎?”真田的聲音有些猶豫,沒了剛才的氣勢。
“當然…..”幸村的言語里帶了絲莫測,“曾經或許是,但喜歡會變淡呢,弦一郎。就像之前我真的很喜歡她,住院的那段時間,很依賴她的出現??墒钱斏罨貧w正軌后,小夏她似乎沒有以前那樣x1引我,我現在,當然更喜歡結月,結月和我更合拍,也更適合一起朝著更好的方向去努力,小夏的存在,只會拖我的后腿吧?!?br>
說完,他彎了彎腰,低頭看向自己的影子,語調變得幽幽
“雖然弱者的評價不需要理會,但每次小夏和我一起出現,他們的眼神都讓我感到很不舒服呢,當我意識到,小夏是這些人輕視我的理由時,我就想要甩掉她了,與其改變小夏,直接把她剔除換一個更完美的對象才更符合效益不是嗎……”
……
藤堂夏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當時的感覺,但明明是夏天,她就是由內而外的感到冰冷,還有一陣陣的反胃。
她強撐著離開了后樓梯,捂著肚子在廁所吐得昏天黑地,吐到JiNg疲力盡。
突然的分手沒打敗她,分手后幸村立馬交新nV友也沒擊倒她,但剛剛的話就像一把鋼刀T0Ng入她內心最不yu與人展示的脆弱地方,并在那里狠狠亂攪。
最讓她絕望的莫過于,幸村在她最依戀他的時候,在她最Ai他的時候,在她為他們的感情感到最得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cH0U身,那段感情還有什么是好的,除了一開始……不,誰知道呢,誰知道他那個時候在想什么,他已經不是她認識的幸村了,還是說,她認識的幸村,從來沒有存在過?
那個在后樓梯,用最單刀直入的視角說出最刻薄話語的少年,真的是從前將環(huán)在x前,笑著說“小夏是世界上最可Ai的nV孩子”的少年嗎?
他怎么可以如此直白如此殘忍的將自己與另一個nV孩做b較,她是一個物品嗎?掂一掂輕重就可以做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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