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淵心安理得地享受胯下人的討好,雖說技術實在稚嫩,只會吐著濕潤艷紅的小舌頭在雞吧上一下一下輕舔,像個舔吃糖塊的小狗,還時不時要看一眼糖塊的主人。
不長記性。還挺可愛。
“含進去。”他開口。
沈寧聽話地張嘴塞了半個龜頭進去,無師自通地伸舌頭往馬眼里鉆。
任淵瞇了瞇眼睛,食指撥弄著那片裹著雞吧花瓣一樣嬌艷的嘴唇,順著縫隙探進沈寧嘴里,拿指腹磨了磨那排整齊的牙齒,警告地按了按,“收好了?!?br>
沈寧哼叫兩聲回答,大張著嘴往里吞,吞了半根就卡在喉口下不去,他想全吃進去又做不到,沒辦法地抬眼睛求助。
從上往下看那雙眼睛睜得極大,平時看著有點冷淡的雙眼皮被壓窄,堆在眼睛上顯得很圓,像個不喜歡被人摸的高冷小貓。
但是這只其實很喜歡被人摸。被他摸。
任淵和他對視,沒有為難他,出聲指導,“把舌頭貼上去,嘴巴縮緊吸。”
其實做得不太好,但任淵還是在那張嘴里越來越硬,直到沈寧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往下流才拔了出來。
任淵把人抱到腿上,雞吧貼著那口軟爛濕潤的穴,莖身頂開兩片柔軟的蚌肉,直接貼在了里面的濕潤小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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