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淵支著腦袋等著,“自己吞?!?br>
沈寧湊到任淵的胯下,叼著龜頭做心理建設,怕人等不耐煩了又要挨打,試探性地往喉嚨里頂。
他覺得無論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適應不了這根東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還沒操進喉嚨,熟悉的眩暈感又涌上來,沈寧實在受不了,吐出來跪著掉眼淚。
他還害怕任淵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沒有了。
他兩手搭著椅面哀求,“幫幫我,哥哥幫幫我?!?br>
任淵哼笑,拽著他的頭發(fā)喂他吃雞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強硬地破開,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雞吧根上,整根沒入,嘴唇和卵蛋接觸,像是生來就長在男人胯下。
任淵爽得閉了閉眼,輕輕兩巴掌把沈寧臉上的眼淚打散,“你這身上還敢留著不給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沒讓人緩上幾秒又整根操入,沈寧被插得頭昏腦漲,喉口抖動收縮都成了男人的興奮劑。
被放過時沈寧覺得自己幾乎小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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