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起的巨根被媚熟的逼肉咬緊,他倒吸口氣,射完一次本就還是硬邦邦的柱身立刻又粗了一圈,將剛被干腫的宮頸口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一手撫摸著林矜瘦弱顫栗的脊背,一手下移至白膩滑嫩的臀瓣,兩指撐開,露出努力吃住玉珠的屁穴。屁穴不斷翁合著,半顆玉珠嵌在屁眼里欲露不露,穗子已經(jīng)徹底吸飽了淫液,濕噠噠地垂落,騷汁順著穗子流下,淌濕了床單。
霍起握住濕透了的穗子,用力一扯。
被吃得水光淋漓的玉珠快速劃過敏感濕熱的內(nèi)壁,緊閉的穴口被大力破開,珠子擠弄著騷浪的穴眼,盡數(shù)扯出。
“啊,哈——嗚嗚——”
林矜被珠串玩得身子發(fā)軟,腰不自覺地下塌,眼尾帶著潮紅。他急促地呻吟著,空蕩蕩的屁穴收縮蠕動,小股小股地噴出黏膩的汁水。
霍起探入一只手指,貪吃的屁眼立刻咬住獵物,溫暖的腸肉貪婪地擠壓著手指,淫靡的汁水止不住地流下,淋了霍起一手晶亮的水光。
他用了點力,只聽啵的一聲,屁穴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的手指離開。
霍起輕笑,將淫液抹在林矜的臀尖上。
“這么騷的婊子穴,天天吃被人輪奸的婊子都沒你那么貪吃?!?br>
他隨手向著臀肉甩了幾個巴掌,激得林矜發(fā)出難耐的哭音,熟爛的花穴不自覺地絞緊,挨打的疼痛和麻意化為難耐地瘙癢,快速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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