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縮在杜如晦懷中,她能感受到父親在她臉上撫摩的視線,可不知怎的,她竟有些許心虛,不敢與父親對視。
咬了咬唇,她聲音虛弱地問道:“父親,您在開筆?”
“唔,”杜如晦心中暗嘆,摟著nV兒的雙手緊了緊,“莊子里獵了今秋換毛的野兔,制成上等的紫毫送來,心肝兒可曾收到?”
“有的,只是……”父親的鼻息,熱熱地掃在皮膚上,杜竹宜說著縮了縮脖子。
“只是甚么?”
“只是,宜兒素來用慣筆頭柔軟的湖州羊毫,紫毫剛健,宜兒用得不好。”
“原來如此,這也不算甚么難事,定是心肝兒先前,未得其術(shù)也?!?br>
杜如晦說著,攏著nV兒的身T向前,將浸泡了一會的毛筆取出,擠g水分,懸掛在筆架上。
“待為父傳授要旨,心肝兒自當運用自如。”
咦?父親教她寫字?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