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dān)心,為父心中都有數(shù)。我與你母親商量過了,過些天,待你舅父和你表妹離開了,為父便帶著心肝兒到建康,到時心肝兒開個繡莊、綢緞莊,或者不拘做些甚么。緊要的是,把心肝兒帶在為父身邊,你看可好?”
好是好,父親和母親都這么為她著想,她卻仍然只想與父親能雙宿雙棲、日夜晨昏...
“母親她...”杜竹宜yu言又止,說什么也不能減少她的罪責(zé),嘆了口氣,頹然道,“宜兒是個壞nV兒,既對不起母親,又拖累父親...”
杜如晦聽到nV兒自責(zé)的低語,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便是不想nV兒整日對著其他家人,生出許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nV兒婚事告吹,未免揚州城傳出風(fēng)言風(fēng)語,帶她出去散散心,順便給她找點事情做,天長日久好有個寄托。
“這事本是Y差yAn錯,造化弄人,與乖乖實是無尤,細究起來,還是為父和你母親錯得多。”
見nV兒終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繼續(xù)道。
“為父自不必說,那夜未加分辨,C弄了乖乖后x,昨日更是主動自發(fā)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親,她便是不該將成年的nV兒,留宿在耳房內(nèi),又不曾第一時間告知于為父...”
是這樣嗎?
杜竹宜有些被繞進去了,心道父親不愧是揚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沒理也能給自己說成有理。
“可是,是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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