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杜如晦抬起右手揮了揮,有氣無力地道,“心肝兒來了…”
說完那只手又脫力般,倏忽垂落。
“父親,您怎么啦,方才不是還好好的么?”杜竹宜見他這樣子,不禁忐忑起來,脫鞋登上軟榻,這軟榻寬大得能容七八人并排躺著,她膝行了幾步,才至杜如晦身邊。
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下,不燙啊…
“父親,您可有感到頭暈?”
“嗯,頭暈?zāi)垦?,口g舌燥?!?br>
“怎會這樣?那,要不要先回城去,找大夫看看?”杜竹宜焦急地問道。
“不用,為父這新染上的毛病,找那些舊的大夫、舊的法子,是不會管用的。”
“到底是甚么新毛???”杜竹宜喃喃地重復(fù)著,似乎明白了甚么,仍順著父親的說話問道,“聽父親這么說,您可是想到了醫(yī)治的法子?”
“許是缺乏津Ye,如若能補充一些,便不妨事了。”
“那,不若宜兒為父親燉些補品,為父親生津解燥?”杜竹宜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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