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既聽不懂,也不想聽懂。
她下意識地搖頭,繼而意識到父親仍蒙著眼,是看不見她搖頭的。
她被父親兩根手指cHa得魂不守舍,卻還是紅著臉,頻頻搖頭,囁喏著道:“父親,宜兒……宜兒不會……宜兒亦不懂……”
杜如晦只管拿食指與中指ch0UV兒花x,拇指抵在她花蒂上不斷r0UV兒neNGxUe中傾泄而出的yYe,澆滿他一手,令得他的心也如這手一般,膩歪歪生出許多想頭。
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在nV兒耳邊循循善誘:“心肝兒便像平常坐凳子,坐在為父臉上,心肝兒底下這x嘴兒,對上為父臉上的嘴,勿需會甚么或懂甚么。”
提到nV兒x嘴兒時,他刻意將左手重重在nV兒x口撞了撞;提到他的嘴時,他將hAnzHUnV兒耳珠,呼呼吹著熱氣。
“啊——”的一聲,杜竹宜花x不受控地泄出一大泡的yYe,父親描繪的場景,她只是在腦海里想象,就臉紅心跳,渾身發(fā)顫!
怎可坐到父親的臉上呢?怎可如溺尿一般,坐在父親臉上呢?!
想到這里,她竟有些許尿意,簡直要瘋?。?!
“不可不可,太不莊重,宜兒不可做出如此不尊重父親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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