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只知有荀子的《勸學(xué)篇》,素不知有《勵學(xué)篇》,便問道:“父親,那是甚么?”
父親的墨寶,她倒是想要的,可看看自己的處境,如何寫?何時寫?寫在哪兒?只怕會惹來父親更多羞人戲弄。
“方才心肝兒說不正經(jīng)的那句,便是出自這《勵學(xué)篇》?!?br>
杜竹宜恍然,“原來如此。”只因太過通俗,她一直以為是市井俚語,未曾想還有出處。
杜如晦貼在nV兒耳邊,緩緩道:“這《勵學(xué)篇》是一皇帝所作,激勵天下人讀書求學(xué)的。一國皇帝之尊,尚且要以h金屋、顏如玉誘人向?qū)W;而今,心肝兒便是為父的顏如玉,心肝兒略對為父施舍些孝心與Ai心,為父便可直接享盡人間極樂……”
杜竹宜臉紅了又紅,全身籠罩在父親的氣息之下,父親yaNju如金槍般,y角角緊湊在她腿心,還說她是他的顏如玉,又要她盡甚么荒唐孝心,撩得她羞臊不已,兼且春興B0發(fā)、神魂飄蕩。
“父親、父親……”她喃喃低語,只盼著父親隨便給她些甚么。
杜如晦見nV兒意動,便直起身,面朝nV兒腿心站立,伸手從旁取來一管中號紫毫,在空中揮舞b劃兩下,隨即,左手?jǐn)R在nV兒有腿根處,拇指輕輕掰開汁水淋漓的肥美小b,將那紫毫之筆頭,陷入其間,筆尖向下,筆根壓在b口,一整個筆頭毫毛緊緊偎入nV兒Y縫,立時x1了不少b縫里yYe進(jìn)入……
稍用力將筆頭往b縫里壓了壓,杜如晦仔細(xì)留意nV兒形容,見她娥眉微蹙,便問道:“心肝兒,如此可受得?”
奇怪的觸感,令杜竹宜嬌軀微顫,她深x1一口氣,點了點頭,輕聲道:“可以?!?br>
杜如晦握著筆桿的右手一松一緊,那紫毫筆便在他手上轉(zhuǎn)起圈兒來,更大范圍地,將bx周邊的yYe蘸入。
筆頭上毫毛旋轉(zhuǎn),滾筒似的擦過杜竹宜外Y,毫毛如細(xì)小的針,扎在她嬌nEnG的br0U上,激得她嗯嗯啊啊的悶聲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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