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方生辰前一日,大舅舅宋敬趕至長安。
因著幼妹病逝之事,他對謝韜一直頗有微詞,因此并不打算在謝府借住,而是提前派兩個下仆來長安打點,挑靜僻之所在,買了套極敞亮的五進院落,又使轎子接姐弟二人過去敘話。
宋家是江南大族,門風清貴,書禮傳家,宋敬卻頗有幾分荒誕不經(jīng)的氣質(zhì),送了謝知真一條產(chǎn)自西戎的大犬,其毛se烏黑,兇惡擅吠,立起身足有一人多高,美名其曰看家護院之用,又與了謝知方一位劍術(shù)師傅。
“真娘,若有什么不長眼的小人招惹你,你只管放這獒犬出來,保管她嚇得魂飛魄散?!彼尉瓷靡桓卑酌鏁?,出口卻是悍匪之語。
他用力拍了拍謝知方的肩膀,“上次見明堂還是個小蘿卜頭,一轉(zhuǎn)眼也有些男子漢的模樣了!只不要學你父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沒用得緊。你往后跟著武師傅好好學學如何強身御敵,舅舅不求你以一當十,出門在外護好你姐姐,這個要求總不算高吧?”
謝知方哭笑不得。
再世為人這一年多來,他雖然逍遙放縱,卻也拎得清楚,每日里都會花費兩個時辰修煉內(nèi)功,jing進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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