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原本的設(shè)想里,溫柔可親的姐姐要么冷落他幾日,要么苦口婆心地勸說他浪子回頭,而他只要將整件事推到林煊頭上,亦或說自己只是出于好奇,便可敷衍過去。
她再生氣,也抵不過他裝傻充愣、si纏爛打的本事,再不濟拼著男子漢的面子不要,趁沒人處給姐姐磕幾個頭,發(fā)一回毒誓,再賣賣乖,說說軟話,不怕不能將人哄轉(zhuǎn)。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姐姐竟然連一句訓斥的話都懶待說,徑直讓護院們打他!
“啊啊??!”謝知方見機極快,伸著脖子沖向馬車的方向,叫得慘絕人寰,“好疼!疼si我了!”
棍bang擊打皮r0u發(fā)出的悶響不絕于耳,他皮糙r0u厚,又有內(nèi)功加持,這五十杖倒也不是受不住,卻還是怪模怪樣地胡亂扭動,大聲痛呼:“姐姐!姐姐!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我一回吧!別打,別打!哎呦喂!”
護院統(tǒng)領(lǐng)被他唬住,疑心是不是自己下手過重,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扭頭看向枇杷,低聲請示:“小少爺細皮nengr0u的,怕是禁不住這么嚴厲的刑罰,姑娘不如向小姐求求情,打個一二十杖,也還罷了?!?br>
還不等枇杷傳話,一道柔婉動聽卻分外嚴厲的聲音自馬車里傳了出來:“家法不可違,五十杖一杖也不能少?!?br>
謝知方愣住,旋即又怪叫起來,一會兒賭咒發(fā)誓,一會兒可憐兮兮,口里吐出的話b受的刑杖多了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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