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一點兒都不好,但凡是個人,就不該……
謝知真笑得脫了力,雙手不知什么時候被弟弟緊緊扣住,掙脫不開。
兩個人的身t挨得極近,近到他幾乎趴在她身上,節(jié)奏并不完全一致的呼x1聲交錯在一處,他的氣息撲在她耳邊,格外的燙。
她有些疑惑地偏過臉,見弟弟的神se不對,微微皺眉,喚了一聲:“阿堂?”
謝知方猝然回神,見了鬼似的急急往后退,滿面?zhèn)}皇:“我、我……姐姐,我……對不住……是我越矩了!”
謝知真也意識到鬧得有些過,淺笑著拿出帕子擦了擦他不停冒汗的鼻尖,道:“好了,咱們不鬧了,晌午在這里用飯不用?”
她見弟弟跪坐得筆直,雙腿緊緊夾著,看起來有些奇怪,問道:“阿堂,你哪里不舒服嗎?”
連問了兩遍,謝知方才慌慌張張站起來,道:“我……可能是剛剛喝的茶太多了,我借姐姐這里更個衣?!?br>
他急匆匆跑到里間的凈房,解下腰帶,撩開衣袍,隔著k子r0u了r0u里面不聽話的物事,燥得脖子里青筋暴起,后背又刺又癢。
怎么會這樣?
在酒樓里看著那些姿se不錯的歌妓半褪羅衫,唱一些露骨的y詞yan曲,擁溫香軟玉入懷,底下都沒起過甚么反應(yīng),怎么一見到姐姐,就開始失控?
謝知方恨得脫掉白綾k,把神氣活現(xiàn)的家伙放出來,對準昂揚的蟒首來回扇了幾巴掌,小聲罵道:“讓你不老實!讓你不聽話!讓你肖想姐姐!禽獸!畜生!罔顧人l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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