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氣地笑道:“不知者不罪,林兄弟、謝兄弟快起來罷?!辟F胄之尊以兄弟相稱,足見他的氣量雍容和對二人的抬舉。
謝知方越發(fā)覺出這位殿下的好處,言行恭謹了些,和太子又攀談了一盞茶的時間,約定幾日后和幾位世家子弟一起b賽,方才笑著告退。
帶林煊回到謝府,謝知方吩咐廚娘張羅一桌飯菜,又教雙囍去姐姐院子里取今春新釀的桃花酒,言說要好好謝林煊一回。
酒過三巡,他唉聲嘆氣起來,提起困擾自己的心事,罵道:“前幾年看著gg凈凈的一個公子,怎么說臟就臟了呢?我真舍不得我姐姐嫁于那廝,往后凈受些j零狗碎的閑氣,偏偏我姐姐教我三番兩次的牽線搭橋惹得情竇初開,這會兒如實告訴她,難免傷了她的心……”
真真是進退兩難。
“怎么一遇到你姐姐的事,你就變得如此婆婆媽媽!”林煊的耳朵都被他嘮叨得生了繭子,黑著臉埋汰他,“齊清程說得不錯,便是換成別家,后院難道就清靜了不成?我爹那般兇神惡煞,不茍言笑,后院里照舊養(yǎng)了兩位姨娘。便是你,往后難道就能守著一個娘子過一輩子嗎?”
“若是入了我的法眼,守一輩子又有何難?”謝知方嘀嘀咕咕了幾句,想起前世里自己的喜新厭舊,朝三暮四,又覺得心虛,將話題轉到林煊身上,“好啊,林煊,我看你一直不近nvse,連青樓都不肯逛,還以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來內心也裝著這許多齷齪念頭。說,你往后打算尋幾個通房,幾位姨娘?”
林煊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斥道:“胡說八道些甚么!我、我只想繼承我爹的衣缽,明察秋毫,為蒙冤之人主持公道。什么通房什么姨娘,麻煩si了!”
謝知方取笑了他一回,喝到七八分醉,著小廝將大醉的林煊抬到自己臥房睡下,頭重腳輕地往姐姐的流光苑走。
房中燈火通明,幾個丫鬟仆婦們站在門口,見他過來,忙不迭要攔,卻被他用蠻力推開,眉眼里帶了幾分酒后發(fā)瘋的蠻橫:“大膽!我進我姐姐的屋子,誰人敢攔?”
枇杷哭笑不得,湊過來低聲說了句什么,謝知方?jīng)]聽真切,揮蒼蠅一般擺了擺手,跌跌撞撞地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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