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真聞言過意不去,笑道:“阿堂不懂規(guī)矩,給舅母添麻煩了?!?br>
大夫人擺擺手:“我就喜歡他那個有甚么說甚么的脾氣,你住久了便知道,咱們家并沒有那許多規(guī)矩,你那幾個表哥都是活潑ai頑的,也就三弟妹家的阿則,小小年紀便有些文人家的脾x,喜好讀書,x子靜些?!?br>
謝知真一一記下。
宋家給姐弟倆單撥了兩個院子,一前一后,僅有一墻之隔,院子里打掃得g凈規(guī)整,一應用度俱全,又給謝知真撥了四個十三四歲的丫頭伺候,謝知方那邊另有小廝聽候差遣。
到了晚上,宋府張燈結彩,在湖邊的戲臺子前搭起棚子,里面給nv眷們設了一桌,外面長輩和小輩各設一桌,中間以屏風相隔,賞月聽戲,共度佳節(jié)。
老人家連著幾日里折騰,今日白天又傷了情,聽不了兩折戲便打起了盹兒。
謝知真心細如發(fā),見狀便和舅母們告了罪,親自送太夫人回去歇息,又教丫鬟們點了安神的熏香,往老人腳底下放了個小暖爐,看著鬢發(fā)花白的外祖母睡得沉了,這才輕手輕腳退了下去。
不過半日的光景,謝知方便和幾位表哥表弟打得火熱,坐在一處行令飲酒,說不出的快活。
這幾位少年和他年紀相當,x情也豁達爽朗,b京城那幫子滿腹機心、繞來繞去的公子哥兒有趣許多,他臉上的笑也真誠了不少,只覺濁氣盡去,天高地闊。
酒至半酣,大表哥宋永瀾邀請道:“我們幾個打算明日里去重明山登高賞菊,明堂弟弟可愿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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